“不!”
我疯了一般扑向傅司砚,却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爸妈,面色惨白的挣扎。
他们甚至不知道这灭顶之灾从何而来!
“爸!妈——!”我嘶声哭喊。
傅司砚充耳不闻,他冷笑着掰断父亲的一只手。
父亲痛苦的闷哼变成了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惨嚎。
“傅司砚,住手!我求你住手!”
我哭喊着,额头在粗糙的地面上疯狂磕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