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陈叔叔?”看着身着笔挺西装,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近,南至才恍惚出声道。陈进快走两步,慈爱应声:“是我。”“你这丫头,出了这么大的事,怎么才给我打电话?”虽是责备,但话里,是藏不住的担忧和心疼。南至正要解释两句,就被方正的惊呼打断。“陈大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