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从医院出来的太急,他连鞋子都没穿。粗糙的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砾,很快就将他的脚割得血肉模糊。鲜血流入废墟中,但傅怀谨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。跪在地上,开始徒手挖起了废墟。刚刚被浇灭的建筑还带着余温,被烫到的傅怀谨忍不住瑟缩了下手指,但很快就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。一下,两下,三下......他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