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梦里,十四岁的裴叙白还穿着校服,嘴角带着淤青,却笑得肆意张扬。她一边给他涂药,一边红着眼睛骂他:“你是不是疯了?一个打三十个,你是奥特曼也不能这么打啊!”他满不在乎地挑眉:“谁让那群混混抢你钱?欺负你就是不行。”少年仰起脸,眼神炽热又坚定:“只要有我在,你不准受一点伤。”梦里
两周后,裴叙白就算上天入地,也再找不到她。闻夏转身离开,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,全是裴叙白的未接来电和消息。她没看,也没回。回到家时,天已经黑了。裴叙白站在客厅,一见到她就大步走过来,眼底的焦急清晰可见:“宝宝,你去哪儿了?一回来就发现你不在家,等了好几个小时,差点把全城翻过来找人了。”他的担心不像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