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拿回平安符之后,并没有回家,而是直接去了陵园。想来,母亲也去世三年了。我把买的菊花放在她坟前,轻轻坐了下来,沉吟半晌,才低声开口。“妈,我准备跟裴铉分手了。”墓碑上,黑白照片上的母亲一如既往地温柔看着我。“他......他对我不好,我不想继续了。”只是粗略地这么说,我就禁不住有些哽咽,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