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年的双手被绑在背后,后背早就被打的皮开肉绽,衬衫被鞭子撕开一道道痕迹,露出外翻的血肉。伤势甚至比十年前那个雪夜,我在狼窝里看到他的时候受的伤还重。可还没等我打电话给他,秦父秦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“喂,小雅啊……对不起,这次是我们好心办坏事了……”我愣住:“你们说什么?”在他们的叙述下,我才知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