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语一个人回了家。她沉默地处理了额头的伤口,然后开始收拾东西。沈聿珩送她的项链、戒指、手表,他亲手写的卡片,他们一起拍的相册……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,都被她装进纸箱,一趟又一趟地丢进楼下的垃圾桶。最后一箱丢完时,夜风卷着碎雪吹过她的脸颊。她站在路灯下,忽然觉得可笑。曾经视若珍宝的回忆,如今不过是垃圾
他脚步骤然一顿。可乔清意却适时地“晕”了过去,软软地靠在他肩上:“聿珩……我头好疼……”沈聿珩立刻收回视线,没再管方才的“错觉”,焦急地抱紧她:“我马上带你去医院!”他大步离开,再没回头。南语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笑了。笑着笑着,眼泪就混着血水滚了下来。只要他回头看一眼……只要一眼,他就会知道,此刻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