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朝辞一路跌跌撞撞往里屋寻了过去,屋子里被褥依旧,妆匣里的首饰依旧,衣橱里他给她新做的冬衣也还在。什么都没变,什么都还在。可最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没了,人呢!?他一路找到他们定情的桂花树下,那一地破碎的酒瓶子刺得他眼睛生疼。他跪在雪地里,伸手把雪扒开,想要把酒捡起来。可他都把头埋进雪里了,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