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者家属的谩骂铺天盖地向我袭来,可我从不相信鬼神之说。我不甘心,后来每次案件,我在解剖过程中用尽毕生所学,试图证明自己。可每一次尸检,韩依依总能抢先我一步,将真相全盘托出。最终,那些对解剖避之不及的家属,将我视作亵渎死者的罪人。他们恨我“糟践”受害者遗体,竟将我绑架,残忍肢解,抛尸荒野。我爸妈悲
现场的受害者家属一听我要转岗,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,冷嘲热讽起来:“现在知道转岗了,早去干嘛了?”“折腾了这么久,还害得受害者不得安宁,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!”“算你识相,赶快滚吧,别让我再在法医部看见你!”“以后就都靠韩法医,我相信,她一定能为更多受害者发声的!”同事们也纷纷附和,语气里满是鄙夷
身为首席法医的我递交转岗文员的申请后,局里所有人都喜笑颜开,一致批准通过。只有我男友的小青梅,自称“尸语者“的新人法医韩依依情绪崩溃。她冲进办公室死死拽住我的白大褂,眼眶发红:“前辈,虽然你的技术早已落伍,可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,继续为受害者发声!“我冷漠地甩开她的手,收拾东西,转身离开。上一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