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从KTV出来,看到迟烆一身伤地靠在路边的栏杆上,心里一紧,跑了过去。“怎么回事?怎么受伤了?”迟烆的脸上挂了彩,头发凌乱,眼眶泛红,白衬衣皱巴巴的,满是黑乎乎的脚印和点点的血渍。“范潮说,要灌醉你。”盛舒然一听,头皮发麻。范潮刚刚是特别的殷勤,盛舒然全当他喝多了,没想到还真是个人面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