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离开的第五年,全国大旱,我再也坚持不下去。知府大人的公子三周岁生日,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步行五十多里,终于赶到了救济粮处。领到救济粮的那一刻我热泪盈眶,我的孩子终于能换棺材安葬了我一脸羡慕的往高台看去,竟然看到了进京赶考消失五年的丈夫司马冰。孩子的三周岁生日极其奢华,达官显贵无数,而发的救济粮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