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傅氏离开,我径自去产检的医院预约引产手术。医生反复跟我确认,孩子已经六个月,十分健康,是不是确定要手术。我的心脏仿佛被无数细针密密麻麻扎透一样疼。死死攥紧手指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我何尝舍得这个孩子,可我绝不会生下一个注定会被当成筹码的孩子。长痛不如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