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下的不大,可她还是感觉到彻骨的寒意。这具身体已经不像之前了,尽管已经休养了几个月,但走不了几步还是会累。她抬手抹了把脸,掌心只沾到冷透的雨水。原来人的心死透了,连眼泪都是奢侈。大概是住院三个月,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。江雨浓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。家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,周行止已经很久没回来了。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