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嘶哑的嗓音里满是颤抖:“乔知夏,我这个样子,你是看不到吗?”他抬起的手臂上大片红肿,甚至没有一块正常的皮肤,深重的血痕更是惨不忍睹。可乔知夏沉默片刻,仍是狠心道:“时亦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,手串今晚必须磨好!”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程司凛眼眶酸涩,却再无泪可落:“你是不是还要在把我关进禁闭室,让那些毒
回到别墅,已是凌晨时分。客厅的桌子上,摆放着吹过蜡烛的蛋糕,乔知夏正陪着周时亦在沙发上拆礼物。见程司凛浑身湿透、衣服上血迹晕染的惨状,乔知夏猛然停下手中的动作:“司凛,你......我不是派了车子去接你?”她心虚到不敢主动提起他满身的伤,只快速起身扯过一条毛巾,想为程司凛擦头发。可他过分冷然的目光
周时亦的心脏疯狂跳动,他努力平复着情绪,看了眼游艇下方似浓墨般汹涌的海面。那里看不见任何人影,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......许久,他缓缓转身。“程司凛,好好走,这都是你应得的!”黑夜的掩盖下,他扯唇的表情里透着一股无所谓的阴狠。二楼甲板上,乔知夏正端着一只六寸戚风蛋糕,见周时亦回来,她将蛋糕上的
之后的几天,有了乔知夏每晚的陪伴,周时亦很快恢复了活力,偶尔无聊,还会约几个好哥们过来打游戏。“时亦,乔知夏心里肯定有你,你昏迷的那一年,她三天两头往英国跑,甚至还许愿说,只要你能醒过来,她可以为了你离婚!”程司凛恰好路过,听见这句话,心像被刀豁了道口子。乔知夏不在,周时亦也懒得装,冷着声音喊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