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我拨开额头散落的白发,却发现镜中人,原本该渗出殷红血迹的口子一滴血都没流。明明伤口还在泛疼,却没流血。我茫然僵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。“李嬷嬷,为何我受伤没流血?”一听这话,李嬷嬷僵了一瞬:“或许是伤口较浅……”我看着自己苍白的脸,下意识抬手放在左胸口,却发现——没有心跳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