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修珩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别墅。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灵魂一般,只剩一具有温度的躯壳。月光透过窗帘扫进卧室,为原本就空旷寂寥的房间又增添几分寒意。齐修珩死死抱住一个骨灰盒,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。他脸色惨白,双目尽是血丝,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。如果不是他的鼻翼还有轻微的颤抖,恐怕也跟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了。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