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在一旁劝阻:“王爷,皇上知道会发火的……”“刻。”他只说了一个字。针落下,血珠渗出,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。两小时辰后,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,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。“去望月崖。”“不行!那地方太危险了,您刚刻完字——”“现在就去。”孟南汐站在窗外,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。“要
西北王王府。孟南汐望着镜中盛装的自己,仍觉得恍惚。她本以为自己会嫁给一个废物,守一辈子活寡。可命运偏偏跟她开了个玩笑——她刚到赵家的第一天,赵贺安就醒了。当时她只是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这个沉睡多年的男人。他的轮廓深邃,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,安静得像一幅画。她叹了口气,心想若不是沉睡在此,怕也